银月衣裳大敞着躺在车厢里,全身都是汗津津的汗水和红痕。
下在银月身上的药也终于失去了效应。
银月的手脚恢复了知觉,恶心的感觉一阵阵涌上心头,他再也忍不住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扶着车厢吐了起来。
他胃里没有什么东西无非是一些胃酸,他呕了半天呕到吐出了苦味的东西这才停了下来。
车厢里赵栩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装什么贞洁烈女?
又不是第一次和他做,做了还呕吐?
存心恶心他?
银月吐完擦擦嘴巴自顾自的开始穿上了衣服。
“你就没什么和我说的吗?”
银月有气无力抬头“说什么?”
“为什么离开?我还缺一个解释。”
银月两手一摊:“不跑留在哪里等被你折磨死啊?”
赵栩:“我几时折磨过你?”
银月开始掰起了手指:“第一次给沈将军挡箭,我中了两箭,一箭在肩头一箭在膝盖,那箭上萃了剧毒,那天又下着大暴雨马还被你们骑走了,我一个人拼死走回东月阁的,要不是薛大夫及时救我一命,我怕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赵栩眉头一皱,想起了那天的事。
那天沈溪也受伤了,他连夜喊来薛适给他治毒,第二天他在院子里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