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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冷不丁崩出来一句，“我们XXX时候去民政局把事情办了吧。”

    她觉得拖是不行了，这事必须得正儿八经地翻篇才行。于是她清了清喉咙，开始酝酿，“你昨天买了花？”

    “嗯。”傅时衍被她昨晚突如起来的离婚吓得不敢再轻易接话，在摸不透她想干嘛之前，就怕多说多错。

    置物台上的手机十分不凑巧地在这关头叮叮当当响起来，锲而不舍。

    程嘉琬低头看到屏幕上来电显示是“阎彬”。

    傅时衍接通电话。

    那头的嗓音里尽是夸张的语气，“你把竞技之城的bug给优化了？新模式的的测试版也做了？”

    这边倒是淡定，“嗯。”

    “新模式不是昨天下午才提的吗？”

    “昨晚上写的。”

    “不是，兄弟，你这是要上天吗？”阎彬虽说对他的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但却从不敢恭维他这种拼命三郎的做法，“凯撒是缺程序员还是缺策划了，推一个新模式还需要老总身兼数值通宵达旦。”

    “你下回再作死前，请一定提前告诉我，我好把手里的股票先套现。”

    “......”

    电话挂掉后，程嘉琬犹豫了一瞬，“你，昨晚上熬夜写代码了？”

    “嗯，昨晚一晚上睡不着，脑子太乱了。”

    至于脑子乱的原因，自然不难猜。

    程嘉琬右手搓了一下左手的指头，“我昨晚情绪有点不对，本来没想那样的，但是最后就没控制住，话赶话的就......”

    傅时衍说，“我知道。”

    “我以后哪里做得不对或是你觉得不满意的，可以直接跟我说，有什么问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