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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又那么不开心，所以一定不可能是前者啦。现在猜对了，耶。”沈挼的肩膀靠到了门上，“你是来把钱要回去的喽，可以呀。东西都在小公寓里，发票都在，你拿去退好了，包装还没拆呢。你知道地址的，钥匙也能自己配。”沈挼眯着眼睛笑了笑，表情像是强撑的疲惫，“不要来这里找我啦，有种最后的盔甲都被人掀了的感觉。”

    站在他对面的人背着光，因此让人看不清表情。沈挼只是肩膀靠着门，眯着眼睛眯到最后也生出了一种疲惫，因此沈挼垂下眼睛发着呆，直到一根细长的手指点在了他的胸口。

    轻轻巧巧，像是摁到了衣服上，压出一点褶皱，有弹力的布料绷着那根手指，饱满的胸部被挤压地更加明显。

    沈挼注视着那根手指，细长白皙的手指慢慢地下滑，凹凹凸凸地滑过鼓起的腹肌，在肚脐的位置轻巧地转了个弯，隔着轻薄的布料像是擦过了内裤中卷曲的阴毛，然后漂亮的手握住了沈挼的yinjing。

    这样的问句沈挼听过好多次。讥笑的，羞涩的，侵略的，腼腆的，盛气凌人的，含羞带怯的。

    “多少钱一次？”

    沈挼第一次含着泪回答，后来咬着嘴唇强笑着回答，后来假装毫不在意扭过头生硬地回答，再后来他笑着回答，只是回答一个普通的问句。

    “第一次五千，后面的话，可以给你便宜一点。”

    yinjing被捏在漂亮的手里，沈挼身体前倾，胳膊搂住了那人瘦削的肩膀，他在对方的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