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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的病床被子被轻轻掀开,少年穿着病号服的上半身露出来。浅茶发色,皮肤极白,纤细脆弱的脖颈微微转向一边,好留出空间安插颈后几根细小的输液管和置留管,本来应该安全掩盖在后颈皮rou下的omega腺体肿得很大,上缘甚至都泛出半透明的颜色,像烫伤后留下的水泡。 omega还在昏睡,浅茶色的发丝被汗水黏成一小绺,贴在额头上,乖乖的,有点像受伤又被大雨淋湿的动物幼崽。 贺队注视着人脸,鼻翼嘴角都有泛红和破皮,嘴唇也干裂着,陶医生说这小孩还在发烧,会无意识地呕吐,善于捕捉细节的队长看到了上唇唇瓣裂口处,有细细的血丝。 上一次见到这小孩,也是这副可怜易碎的样子,那是几天前的任务中,贺aa把他救回基地之前,被反捆着胳膊和双腿,像麻袋一样扔在硝烟狼藉的木屋墙边。 无菌服和防护口罩并没有隔绝五感,贺队耸了耸鼻尖,意外的没有闻到omega的信息素气味。照常理来说,腺体受损的omega是没法自己控制信息素溢出的,何况眼前这人还在昏睡。就算医疗手段控制中和,也不会一丁点闻不到。 陶医生轻叹一口气,给床上的人盖上被子,引着贺队出来。 女性omega就算见惯了生死,语气也有些不忍:“还好这孩子没有被标记过的痕迹,否则腺体治疗会复杂得多。” 出了病房,两人走在空荡的走廊,消毒水的气味和冷白的灯光让贺aa心里很不舒坦。左手抬起烦躁的捏住右手虎口,一圈一圈摩挲,这是贺队沉思时的惯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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