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12、直白的性爱  (第1/2页)
    他们之间尚未完全开始的爱情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死在了那场意外里。    荣钦父母接到舒家的一通电话,出门的路上被一辆大货车碾压过去,两个人连一具全尸都没有。    没过几天,便听说舒言的父亲畏罪自杀,三天后,舒言的生日,她的母亲殉了情。    荣钦来不及送出去的那枚戒指,从此锁在了抽屉里。    他亲口将这一切一字一句告诉舒言,却从此,再不准她离开他身边半步。    名为夫妻,实为软禁。    舒言至今,连自己父母的墓地在哪里都不知道。    两小无猜,到相对无言,不过是一夜之间生出来的嫌隙,更何况,他在她伤心欲绝的时候,给的不是安慰,而是一顿不允许她再哭,也不允许她再想着离开的板子。    有没有爱情,已经无所谓了,当年想要问出口的话,也不必再问了。    舒言也亲口对他说过,她不恨他,也不会再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    他本应觉得轻松,却在听她说不爱的时候,又打了她一顿板子,最终吐出来的,却是一句“想清楚自己什么身份”。    从此以后,他在云雨间常常让她失禁,剥去她仅存的一点尊严,又借着那些见不得人的液体问她,如果不爱,那这些是什么?    就像他自己,那些见不得人又死在角落里的爱情。    极少像这一次这样温柔,像极了小别后的夫妻,唇舌、双腿都交缠在一起,尚未进去的时候,她那里已经湿滑得不像样子,进去的毫无阻碍。    荣钦压着她,动作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