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roseis_番外两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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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两则 (第3/7页)

气了再没人要他。

    那一脚踢的毫无力度,徐祁舟从他脚心握到脚踝,不使什么力气一拉,将符旗拉着骑坐到他腿上,手往旗子宽大毛衣底下伸:“你是他的小mama。”

    他笑笑的说话,笑笑的亲旗子,毛衣底下手劲却重,旗子叫痛他也不松开那个软软的小鼓包。徐祁舟对旗子两乳的迷恋超乎寻常,那年旗子到了孕晚期时,原本只是微微凸出的两乳涨大得徐祁舟一手能覆着握住,生产后也并不像一般女生出奶,只是鼓鼓的,涨得旗子每夜辗转。徐祁舟不厌其烦每夜给他揉,给他吮,那两乳稍得了纾解,徐祁舟却难熬。生产后的两个多月只偶尔用旗子的后面,每次都要耗漫长的大半夜,每次结束那后头的褶洞总是烂红不堪,两乳总是被咬得嫣紫青红,等过了那两个多月,他在性事上更狂热得可怖。

    现在徐祁舟一把玩那个乳包,符旗就要怕了:“哥哥,”他还是这么叫徐祁舟,“哥哥,我晚上要去学院的…”。

    他们现在住的已不是大学城旁边的房子,徐迢出生后没多久,徐祁舟买了车,搬到了更偏远的郊区别墅,比之前的住处更难碰到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

    没有了大肚子,旗子好像还是一个普通高中生。

    徐祁舟初进大学的时候旗子跟着去过一次,那时旗子刚剪了孕期里留长的头发,只是十来个月的时间,他的气质变得和高中时很不一样,总不出门闷得过于白的皮肤和齐耳的短发让他看着很像日本校园里的假小子,碰到徐祁舟的同学,他们以为他是徐祁舟的女朋友。

    这个认知让徐祁舟满意又不满意,他带旗子在学校外面吃饭,只是去买单那一小会儿,就有不识相的男生去搭讪落单的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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