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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手  (第2/8页)
杉查到班佳琪电话。    电话被班佳琪挂断两次,第三通直接拉黑。程之衔换座机继续打。    “神经病吧,别烦了行不行?”    劈头盖脸迎来班佳琪一通训斥,程之衔哽住,千万个问题无从下口。他火气腾升,脸色相当难看。    这边不说话,班佳琪以为不是程之衔。她提起警惕,试探性问,“你是哪位?”    无措之下他只好忍气吞声,放平声音小心询问,“我是程之衔。你知不知道舒笛在哪?”    那头二话不说挂电话,程之衔换成赵阿姨手机打。    接下来一周,班佳琪不接归属地显示江城的电话。    去舒笛租的小区,他没门牌不能进。保安见他眼熟,想起来他是那个美女男朋友。说美女上午带保镖提着两个行李箱走了。    不是住户,按规定不能查看监控。    他发现自己和舒笛之间没有任何纽扣,找人都不知道该问谁。    谈了一百多天恋爱,他连她身份证号都不知道。    郭杰鑫那货没接电话,程之衔打给他秘书助理,问他们要舒笛母亲电话。    每个人都有一套自己的言论,推三阻四,程之衔直觉不太好。    一切事情充满戏剧性,中道而止。沉痛的事实愤然敲打,失重感从脚尖蔓延,程之衔不是在做梦。    终于为自己的欺骗和隐瞒迎来了惨重的代价,待他知晓真相,已是三个月后。    那时舒笛早已漂洋过海,独自到美国进修学习。她在满大街疫情严峻和物资抢夺频发的笼罩下,辗转反侧三个多月。    *    旧金山的春节更像一场休闲party。几个留学生自发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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