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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选择了后者。

    抱着去也就算了，他这破烂身子根本就自己站不了，连抬个手都难，大的解决还好，也就是瘫在马桶上，林无爱干净，不能忍受上完厕所不擦，后果就是萧牧还得帮林无擦个屁屁。

    但是小的解决嘛……也就是说，为了不尿在裤子上，林无只能整个人靠在萧牧身上，连小林无都要靠萧牧举着。

    还好身子够差，小林无也精神不起来，才没变得更加尴尬，林无真是太感激萧牧无微不至的照顾，换做是他自己根本不愿意这么亲密无间的去照顾另一个男的。

    萧牧也不嫌脏，每天任劳任怨，服务周到，林无只当他希望快点研究出解药，好解决脸上的问题。

    虽然林无感激那没什么，但是看萧牧每天方巾戴着，睡觉都不取下来，林无也能感受到他对自己脸上的不满和自卑。

    林无的身体已经根本没法敲键盘，只能他说然后萧牧来cao作，这让研究进度又慢了许多，林无还经常说着说着，“噗”的吐口血，吐完嘴角还淌着血也不管就继续说。

    本来切换人格就有深度洁癖的林无现在是完全不管不顾了，他想管也没法管，上个厕所就够要命了，要是再让萧牧帮自己洗澡……

    呵呵，作者说了脖子以下不能写，所以就不洗澡了，林无身上那件衣服被血染的都快看不出原本是什么颜色了。

    在进度即将达到90%的时候，林无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生命力在日渐消逝，他定定地看着正在专心研究的萧牧，笑道：“你是我第一个朋友呢。”

    闻言，萧牧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勾人的桃花眼里的笑意和温柔满的几乎要溢出来，“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