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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

    “没错，就是那样！”

    “啊！感觉好高兴啊！”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被果戈里和西格玛招待的小年轻，挺能耐啊！”依然是那个出版社的女子冲着兴奋的女客户们眨了眨眼睛道：“左拥西格玛，右抱果戈里，福气不浅啊！”

    这话像是一把万能钥匙，接连打开了几扇新世界的大门。

    又一次风评被害的费佳：他是造了什么什么孽才会落得如此境地啊！

    而在豪华包厢那边，硬拉着费佳坐下的果戈里开头便是温柔一击：“费佳，你不厚道啊！”

    小丑的声音异常温柔到能从里面听到刀子划开舌头的冷感：“劳资给你拼死拼活的，你就这么对待我？”

    原本还算天人五衰最后良心的西格玛这次也不沉默了，难得一见地和果戈里站在了同一战线上，但还算委婉道：“费佳，我的场子不能没人看管。”

    言下之意都是。

    你怎么把他们弄出。

    毕竟请神容易送神难。

    更何况天人五衰的本性就是……

    随时翻车弃队友也不是不可能的。

    然而，面对两个同盟者的咄咄相逼，费佳的重点在于……

    “两个香槟塔多少钱？”刚靠着A的宝石还清了死屋之鼠负债的魔人死死盯着面前的琉璃色液体，感觉面前的香槟塔流淌的不是自己的钱，而是自己的血泪。

    果戈里：“……”

    西格玛：“……”

    费佳：“还有，豪华包厢一小时多少钱？”

    这下就连果戈里和西格玛都沉默了，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