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越,你不上场吗?”
辛越摇了摇头,双手插兜,嘴角带着嘲讽笑意,“今天有点累。”
“我这有功能性饮料!”妹子高高举起手臂,辛越笑着接过,轻佻地勾了一下女生的下巴,“谢了。”
汤泽猛地低下头,窒息感在胸腔蔓延,他急促喘了两口气,挣扎着站了起来,他错了,他不该高估自己的耐受力,有些画面,是他终其一生也难以接受的。辛越应该得到幸福,汤泽应该给予祝福,可他做不到直视失去那个人的过程,这如同骨rou剥离,鲜血混着筋rou,疼痛让神智异常清醒,昏厥已经成为了渴望。
林宇刚好中场休息,见汤泽起身连忙跑了过去,“去哪儿啊?”
汤泽背对着他,神色有些狼狈,“去医务室。”
“我扶你,你这跟瘸腿的老狗似的,磨磨唧唧,没等走到就下课了。”
汤泽点了点头,步调凌乱,一把扶住林宇的肩膀,两人颤颤巍巍刚下台阶,就被身后的辛越叫住了。
汤泽脊背一僵,没有回头。
辛越死盯着汤泽放在林宇肩膀上的手,潇洒跳下台阶绕到两人面前,对着汤泽皮笑rou不笑,“戒指。”
汤泽突然变了脸色,左手成拳,藏在了身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