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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嘻嘻在许知远胳膊上拍了拍，顿时又转过身哀怨地对着更衣镜顾影自怜。

    “……这旱得旱死，涝得涝死，天理何在。”

    “什么旱啊涝啊的？”

    又一个医生走进更衣间，打趣里头早已经换完衣服等待下班的许知远还有王烁。

    “没事。”

    王烁冲许知远挤眉弄眼，一副这是我俩之间小秘密的表情。

    许知远见那位医生走了，这才靠近王烁，真心实意地跟他道歉。

    “……上回你还问我，陶小芸喜欢吃中餐还是西餐。”

    王烁愣了愣，似乎没明白他怎么忽然提起了这个话题。

    许知远道，“其实都不是。她喜欢吃路边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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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K掉芝市顶级日料店的私营烧烤铺，哪怕在周三的傍晚客流也一点儿没见减少。

    许知远把车停在自家楼下，见屋里没有亮灯，便没有着急上楼，而是闲庭信步地走去了离他家两个十字路口远的烧烤铺，准备接“目光短浅”的陶小芸回家。

    隔着一栋居民楼，许知远远远就感觉到了烧烤铺上空蒸腾出来的伴随着油烟和rou香的市井气息。

    他不理解陶小芸为什么会喜欢在这样的地方吃饭，就像之前苏卿一直不理解，他为什么总愿意在家做饭一样。

    许知远觉得，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消费鄙视链。

    他耐心地等了个红绿灯，跟着外出遛弯的大爷大妈们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