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深无奈地摇头,一副好气又好笑的表情,一把抽走乔越手里的毛巾,粗鲁地丢在他头上,三两下就擦得半干。他以为乔越会哇哇乱叫,没想到这家伙出奇地顺从,低头望着地上的瓷砖,任由他摆弄自己的身体。
傅明深刚把毛巾丢走,乔越背对着他仰起头,笑吟吟地说道:帮我把头发吹干吧,如果不想我感冒的话。
闻言,傅明深不禁冷哼,在乔越背上狠狠抽了一把,说道:得寸进尺的小鬼!
虽然他的动作粗鲁,却没有真的把乔越打疼,反而令他顺心如意地坐在马桶上,享受傅明深为自己吹头发的服务。
安静的室内,乔越的笑声清亮,好像泉水一般干净,然而,当他双脚踩在冷冰冰的瓷砖上,顿时就笑不出来了,苦着眉头盯住自己的脚。
觉得痛了?
头顶传来傅明深似笑非笑的声音,乔越倔强地摇头,答道:不痛。
听到这话,傅明深把电吹风放在旁边,不知从哪里拿来药膏和创可贴。乔越见状,立刻两眼发亮地看向他,问道:你哪来的?
傅明深故意高举过头,问道:你不是不痛吗?
乔越刚要骂脏话,余光瞟见傅明深冷冷的眼神,立马就把话咽进肚子里,自暴自弃地说:别指望我求你,我不会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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