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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5 (第5/14页)
这动作一出,两人都愣了一下。 陈泽瑞瞪大了眼睛,好像在怀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岑溪。 岑溪也瞪他,松开说明书,一巴掌拍在他的额头上,看什么看,不量体温怎么知道能不能吃退烧药。 想收手已经来不及,啪地一声,不仅打懵陈泽瑞,连她自己也觉得难以置信。 以前和陈泽瑞恋爱时,她会刻意装乖,别说捏脸打头,就是说话也舍不得大声。 可两人分手这么久,她不可能继续端着,自然是怎么舒服自在怎么来。 一没控制住就…… 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这样看我。她心虚,低下头看水银柱停留的位置。 三十七度八,低烧。 岑溪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在刚才打的地方多蹭了两下,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一脸疑惑,这都第几天了,怎么还发烧,你没吃药吗? 他一声不吭,一副乖乖挨骂的样子。 不配合会被打。 有了前车之签,陈泽瑞当然不会坦白。 那天吊完针回家,他身上没那么难受,担心吃药精力会变差,没精神处理工作,硬是撑了两天。 医院开的那几盒药,现在还好好地放在办公室。 今早在公司,他觉得自己状态还不错,以为痊愈了,现在又开始低烧,应该和刚才喝的冰水有关。 岑溪没办法,不敢随便给他吃药,想了想还是放下说明书,决定用湿敷进行物理降温。 将近半小时,换了好几次毛巾,确认过陈泽瑞的体温没继续升高,岑溪起身把东西都收回浴室,又用拖布擦干净地上的水,才进厨房盛出一碗提前煮好的白粥。 还有点烫,先放一放,你一会儿记得起来吃。 陈泽瑞睡得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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