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辞喃喃道:“师父......”
林归雁心头大震,停下脚步。
二人从未行拜师之礼,穆辞也从不叫他一声师父,向来都是林归雁林归雁地喊,林归雁并不计较这些细枝末节,就任凭着他喜欢。
无非是一个称谓而已。
可此时为情毒所折磨的穆辞,在难耐之下以极轻又极依恋的音调,唤他师父。
屋檐外天雷忽至,随机暴雨倾盆。惊雷将夜空照得彻亮,林归雁抬头望去,自认平稳的心境终是如同天空一般,被雷电劈得四分五裂。
情毒何解?
情毒何解?
一股细小的疼痛于心口处蔓延,顺着血rou筋骨爬满全身,强大如林归雁也难以抵御这疼痛带来的困苦。
他向前跪去,怀中仍抱着穆辞。
穆辞不知身边事,只倚在林归雁怀里,身体轻轻的颤抖着。
林归雁自知大势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