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_第260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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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0章 (第2/3页)

  “想父亲了?”林三爷递给他一张手帕。

    江熙本以为痛哭能凸显自己对金作吾的敬重,尽管不喜欢作悲,也没收着,这时被一语道破,面色有些难堪,不哭了,主打一个收放自如。

    “有这么明显吗?”

    林三爷摇头:“没有。你父亲去世时,你都没能亲自料理他的后事,现在却为一个憎恨的人的丧事忙前忙后,江澈见了气得躲去哭了,便不难猜到。”

    越是在意的事,越能把一个人变成没有脑子的牲口。谈及父亲,又想到金作吾的话,江熙冷讽道:“我父亲一生未曾害人,临了却家破人离,百姓唾骂,而金作吾自叹命运不公,送他的人却不下十万……”

    可父亲那样的苦果,他又难辞其咎,怨不得别人,想宣泄都找不到一个合理的口子,憋得难受。说到底他还是没有足够的智慧处理自己的情绪,恨又生怜悯,谈原谅又过不去。

    他烦恼地踢了一下脚边的木桩,道:“对不住,失言了。”

    林三爷:“理解。你有什么气话尽可跟我说,只要不在弟兄面前失态就是了。”

    江熙:“这么多人拥戴他,总有可取之处,与我说说他的好吧。”他不想跟自己耗下去了。

    林三爷:“你想听,我自然乐意说。”

    可惜林三爷没有说书的天分,再轰轰烈烈的大事经过他的口都变得乏味无聊,像在诉说一段相去甚远的传说,不痛不痒的,把人都听困了。

    跟他的过往一样,总结起来没几个字,无非“受迫”、“反抗”、“安天下”,前面是金作吾的事迹,后面是金作吾的宏愿,至于功过是非,任人评说罢。

    倒是一段金作吾小时候的经历来得触动人心。

    金作吾出生于钧州一个贫穷小乡,父亲叫做“金崇”,是个地痞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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