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娣却倏地闭拢双腿,目光里带着点凶意地瞪着他,显然察觉到了自己受到侵犯。
阿镇提好她的裤子,又摸了摸怀里,取出一块玉坠,已穿上红线,挂在她脖子上。
芸娣见玉坠失而复得,小心拢在手心,阿镇道,“此物瞧着贵重,想必是你亲生父母留给你的,好生保管,莫要弄丢。”
芸娣抬头冲他一笑,颊边隐隐有个酒窝。
阿镇抚她发顶,低声道:“知道自己叫什么?”
芸娣却低头盯着玉坠,小心翼翼的,不曾应他,也听不懂此话,阿镇放缓声音,“你叫芸娣,是我的meimei芸娣。”
阿镇从仙人坊劫走芸娣,老鸨赔了夫人又折兵,可不是吃素的,黑白两道通吃,在庐江城内大肆寻人,唯独这处山谷人迹罕至,阿镇寻到一处破败的竹屋,二人一起住下,只等风声过后回城。
日子不紧不慢过了大半个月,风波仍止不住。
建康城看着平静,实则被搅起了波澜,又岂是一时半会好平息的。
桓猊用一件小事掀起了谢周两家之间的矛盾,隐在众人之后,黑黢黢的眼冷盯着。
一个小口子越拉越大,诸多矛盾浮了出来。
江左郡望内里的纷争嫌隙,朝堂上越演越烈,周段翎以退为进,蛰伏一月,期间却出了差错。
眼看解禁将至,一夜,周段翎见了一位身份不明的客人,不知说了什么,当晚吐血病重,三日未曾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