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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被我和我哥撞到了。我那时候才是初中生，我哥比我大五岁，刚高考完。”他无奈地苦笑，边回忆，“我哥让我不要告诉我爸——当然，后来我爸还是知道了，这种事，你懂的。挺严重的。”

    “嗯，是挺严重的。”

    “我奶奶现在都不知道。”

    她更为诧异：“为什么？”

    “我哥不让说——当初。”他说，“我只要提一嘴，他就揍我。这事儿的确丢人，我爸也没跟奶奶说，奶奶那时候还在乡下，我爸只解释是夫妻关系不好。奶奶知道了连夜坐火车上来，我爸妈已经把协议书签了。”

    “然后你哥哥跟了mama走吗？”

    “嗯。”

    她又想问：然后顾尧走的无声无息，没有道别，是吗？

    可她问不出口。

    “为什么恨他？”

    “那时候不懂事，总觉得我如果早就告诉我爸，也许我爸就不会有寻死的念头。后来长大知道了，这种事瞒不住的。对方不爱你了，即使出轨没被你抓包，肯定也能感受出来。”

    “只是因为这个吗？”

    “还有就是，我哥选了跟我妈走。”他眸光沉下来，盯着地面一片破碎的月光发呆，将她抱得更紧了，“法院本来是把我俩都判给了我爸，毕竟我妈出轨在先。我哥刚开始也想跟我和我爸走，但，后来我爸出事了。”

    她的手不自觉地贴上他肋骨下方的那条疤痕。

    隔着单薄的衣料，能感到那块凸起。

    心在隐隐作痛。

    当年只有十三岁的他，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他又有什么错呢？差点因为一个家庭的破碎失去自己的生命？

    他感受到她的抚摸，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