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枯_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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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瞳睛,不浑不浊,无情无欲,空空荡荡,天下为戏。

    戚双仰躺问道:“而后呢?”

    极薄的唇一弯,吐字极轻:“宽衣,自渎。”

    琴声大乱!

    殿中香浸淡,而香色郁郁。

    吟声阵阵漫溢,引人思绪飞往秦淮河畔子夜一隅;轻汗柔化铿锵词章,书迹染于周身,宛若白莲浮墨,活色生香。

    燕博汮欣赏少顷,又觉有所缺欠。他逡巡于这具半熟待催的身躯,至那张熟得赩红的唇回折而下。红唇以下,黑白相濡,在他看来仍显涩奈。

    ……雏儿。

    他下榻而至,翻手,整杯新酒从唇舌浇下:“禁庭无双之双?这便是你所谓——无双于禁庭?”

    戚双发际湿透,双目纠紧世间至尊之人,似混沌元初乍起滔天烈焰,熠熠如灼。他拉开双股分至旁侧,抬身上举,修指拂动,辗转高唤。酒珠盈颐,他探舌钩汲,眼波艳极、锐极,yin妇娼妓不能及。

    燕博汮急攫足踝上提,禁脔悬空的下身便依附于他。乱影为光吞去,禁脔却阖目,封住引人意动的神韵。

    燕博汮不悦,扣住戚双湿滑的左手沿脊上移,尚能分心:“奏琴。”他看着戚双。“琴乐未止,你便不可停——明白了?”

    曲起,不成调。

    戚双吐气极细,仿佛唯有为人摆布的指节留有生息。相缠两指并侵魄门,燕博汮已觉索然,戚双促促一息,反手压下帝王指尖推入半厘,右手一垂,带去膺前软衣。他只是笑,闭目噬人。

    燕博汮确然一讶,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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