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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有些人很小的时候就被抓进去，根本不记得父母是谁，家在哪里，我试着把他们小时候的模样画出来看看。慢慢找吧，找到之前暂时先让他们在扶摇城呆着，给他们找些事情做。”

    能沟通的都还好说，就那十来个小孩子也都容易哄，最难搞定的是那些暴躁易怒有一点点小动静就想发动攻击的少年少女们，他们仿佛不会说话，发出的都是野兽一样的吼声，但也很好哄，只要给吃的，摸摸他们的头，他们就会和小狗一样安静下来。

    ——不过，达到这样的效果是用赵小禾给的火腿和拳头换回来的。

    没挨揍之前他们压根不听任何人的话，顺毛也没用。

    赵小禾揍人的时候凶，此时此刻流露的却又是另外一种温柔细腻。

    她的心真的很软。

    双眼自带滤镜的英俊男子望着烛光中的清丽女子怔怔出神：“你一定很喜欢孩子。”

    赵小禾：“我喜欢狗子和溜溜，狗子喜欢六子，溜溜对你投怀送抱。”

    “……”

    杨端平静道：“要我帮你研墨吗？”

    赵小禾鄙视的看着他，勉强接受这生硬的话题转移：“好啊。”

    她拿着货真价实的毛笔，画了一团乌漆嘛黑任何人都看不出是什么鬼的东西出来，赵小禾放下毛笔，对着烛光展开纸张，正经道：“这就是抽象派，你可以叫它赵氏涂鸦。好了不玩了，我们干正事。”

    杨端一言难尽的看着她。

    赵小禾镇定的拿出神农笔，开始作画，尽管在她笔下一张张生动逼真的人物画像顺畅的展现在眼前，可杨端印象更加深刻的仍然是赵小禾以超级从容自信的姿态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