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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机烧掉，在我的沙发旁坐下，‘等他醒过来，然后告诉他一切都是他的幻觉。’他说。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我说。

    尼尔抬起头看我，‘我没有。’他回答。

    我盯着他的眼睛。

    然后我意识到他的确是认真的。

    ‘你觉得他可能会相信？’我问，‘他脖子上的那个头是装饰品吗？这就是你穿到未来以后又穿回来以后唯一做的办法？’

    尼尔转过头看向我。

    他手里的烟掉在桌子上，很快把桌面烧出了一个黑色的圈。

    ‘你怎么知道的？’他问。

    我把他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大概是因为我知道我自己。’我说。

    他还是看着我。

    我向后靠在靠垫上，‘好吧，’我说，‘我猜的。’

    尼尔低下头，轻轻笑了一下。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没有说错。’他说，‘我的确是穿回去了又穿回来了。而且我穿了不止一次。’

    他的表情里有一种我说不上来的东西，那让我感觉有点不舒服。

    ‘什么？’我问。

    他眯起眼睛，‘那让我告诉你我在那在你看来只有五分钟的时间里做了什么--我身上有一个装置，是怎么运作的我并不清楚。但那可以确保我在紧急的时间里回到所谓的原时空。’他抓了抓脸，‘我本来应该在上一次就已经用完了的，但是我之前偷了三个。’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要偷，而他也没有向我做任何解释。

    ‘然后我猜你已经猜到了。’他说，‘我穿过来穿过去，像一个真正的搅1屎1棍1一样把所有的地方都搅得乱七八糟，然后我又回来了。现在乔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