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澜,我还不想做寡妇。”察陵湄哀怨对上他的眼,睫毛上挂了雪,话说得一本正经。
经不住笑了,宁澜在她头上敲了一敲,“紫珏剧毒不错,不过少时我服过忘尘,那是解以紫珏为食的意眠虫的良药,所以这果子于我无害。”
这些事,他总是三言两语带过。
“那你做什么要吃它,很好吃吗?”察陵湄弯腰捡起,看了又看,经不住就要将它送到嘴边。
宁澜一把夺去,将果子放进了自己嘴里,长眉终究还是皱了皱。
察陵湄久久没合上嘴,她不是不信宁澜的话,只是这样剧毒的果子他就这样面不改色地放在嘴里品味,实在令人瞠目。
“还是有些苦,看来还是有毒。”宁澜又弯下腰,拨弄着那紫珏树的叶子,查看埋在下面的一粒粒晶莹剔透的紫色珍珠,“没了毒性才好作寻常人家的观赏植株。”
“所以……你只是在培育无毒的果树?”
宁澜起身,点了点头,“种了许久,还是有毒,看来要重新培育。”
这果子实在惊艳,若是能作寻常人家的观赏花木,倒是能成为一道好风景。这里是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