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陵湄只是木讷点点头,她不懂诀门术法为何。唯一所知的一点浔月的事情还是那晚从宁澜口中得知,只是她见宁澜却好似未将白念危的话全然入耳,便摇了摇他的肩,“宁澜,我们要不要继续走?”
宁澜回神,却看向白念危又行一礼,“白门主,天也快黑了。若是不限冒昧,天黑之前我们便与你们一道探查如何。我也通一点医术,若是遇上患了怪症的人,兴许能看上一看。”
白念危不知从何时凝了眉,她声音似乎正了正,“你叫宁澜?你就是医圣?”
“医圣……算是吧。”
“真是有缘,毕竟你师父从前也是浔月的人。宁公子肯随行,自是极好的。”
此时申时未过,但是日头却已经偏西。薄薄的日光铺在这古村,本是和煦之象,此时却只觉得寂寥非常。四人同行,宁澜和白念危二人稍稍在前,有一搭没一搭地叙话,察陵湄和商若水二人跟在后面。
察陵湄是活跃而话多之人,然商若水却清冷一些,对于察陵湄的问话,也只是礼节性地回个话。
“商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有三。”
“我二十,那我该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