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若水脸上有些许惑色,“没有其他的症状?”
“没有了。”
察陵湄见宁澜一直一言不发,却接下了对面商若水的一个眼神,她刚想出生询问,宁澜却先淡笑开了口,“夫人,你丈夫同时在喝两剂药,可不像都是补虚强身的药材。”
妇人登时停了扇风的手,讶然看向一旁宁澜,张了张嘴,“你……你怎么知道我丈夫在喝两剂药?”
整个厨房中并没有放置任何药材,除了那在锅炉里翻滚的面目全非的药草,察陵湄也觉得惊惑这如何能看出端倪?
“夫人莫慌,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们并没有恶意,你若是能告知你丈夫为何还会有失心无神之症,我们或许还能帮上一二。”
察陵湄见那妇人脸上惊讶之色更加明显,她盖上煎药的罐子,一时睁大了眼望着宁澜,喏喏:“我并非有意瞒你们,只是我们本也是书香门第,我相公也是个远近闻名的夫子。如今却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时不时有些疯言疯语,总怕被人笑话了去。”
白念危和蔼一笑,上前轻轻拍了拍妇人的肩,宽慰道:“夫人,此地有许多人皆是如此。这并非是你们的过错,又怎会有不识好歹之人来笑话,夫人尽管直言前因后果,我们也好相助一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