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住了人的宅子,还住了五年,宁澜却一直让这牌匾空着。若不是院子内两片药圃时而散出些奇异的药香,便恍若无人之境。
“宁澜,你是觉得终归要走,所以一开始便不留痕迹吗?”察陵湄见宁澜已经先行迈了步子离去,便也匆匆在后面跟上了。
“是,留了后住的人还要清,如此也可省去一些麻烦。”宁澜目色平平,望着前方。
不知道的人定会以为从前这宅子的主人是边上这娇俏的姑娘,而非那个翩翩玉立的公子。察陵湄三步一回头,而身旁宁澜留给后面那宅子的,只是一个潇洒利落的背影。
“宁澜,那些药材你也不要了?”
察陵湄见宁澜走前细细写了一张药材的介绍放在了桌上,想必是留给后面入住的人。唯有那棵紫珏树,他将它折了,留在了花圃,不日后那些晶紫色果子便会萎掉。
“小小,我们两个人,你看能带下这么多东西吗?”
“对,是不能,就我们两个。”察陵湄展眉笑笑,她对宁澜用的“我们”一词是颇为满意的。
越是接近年关,街上人便多了起来。虽说国丧的缘故,总是不许张灯结彩的,但是不得不说街边店铺内人还是多了起来的。
晌午时分,酒肆里最是热闹。
“想要吃什么,自己点吧。”宁澜坐下后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