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诡先生呢?”
“死了。”
“单夜群呢?”
“逃了。”
察陵湄身子一怔,浔月此刻必然不安定,宁澜临危受命,必定棘手。然片刻之后,她又在心里嘲笑自己,宁澜什么事都能解决,就连诡先生所说无解的影蛊都能解了,想必在浔月也会有自己的办法。
毕竟自始至终,自己在他心里如浮光掠影,他不会对自己动情。就连那晚自己中影蛊迷.乱之时,他都能如此随便与她一处,想必他是真的不懂,也不甚在意。
“你为什么要哭?”墨夷顷竹见察陵湄呆滞的眼中,有泪夺眶而出。
察陵湄一把擦了泪,“不为什么。公子,请让我见一面顷木。”
墨夷顷竹只道她还念着宁澜,心里不满,便转身道:“要见他,可以。你让我高兴了,我就准你见他。”
“你!不可能!”察陵湄寸步不让,“公子的要求,我答应不了。”
“现在不答应,不代表以后不答应。”墨夷顷竹勾了勾唇角,“我有的是时间和你磨,反正没有我的允许,你也踏不出墨夷家。”
察陵湄恨得牙痒痒,一拳砸在门上便径直出了门。墨夷顷竹望着她远去的背影,重瞳黯淡下来,屋内的叹气声听起来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