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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是不是没睡好，眼睛里面有红血丝了。”

    有知情的人说，“季总连夜开车赶过来的，早上都没合眼。”

    李淮问，“京市那边不是下雪了吗？高速能走？”

    “高速不成走低速嘛。”

    其余人也七嘴八舌，“季总大老远过来给咱们支援，咱们可得更卖力才行！”

    “对对，好好宣传，打个漂亮仗！”

    ……

    众人心照不宣地吹捧和附和，李淮悄悄碰了下施师后背，似乎在好心提醒她，季成给她做的够多，叫她别甩脸子了。

    施师心情十分复杂。

    这些人都默认她跟季成早晚会在一起。

    不然她在车上睡着的时候，为什么季成轻易抱她回了酒店，没人加以阻拦，甚至还反过来帮他促成？再这样下去，可能不等她耗到白蔹回来，就先把自己折进去。

    她真是作茧自缚。

    她化完妆站起来，把暖水袋和羽绒服扔在一边，直接走了。

    季成马上跟过去。

    施师在一道门前停下，转身皱眉，“换衣服也跟着？”

    季成早察觉出她生气了，大概因为抱她回房间那事，自从醒来看见他，就再没好脸色，她三番五次不叫他碰她，他一见着她就管不住手脚，说到底他的错。

    他自知理亏，帮她推开门，退后一步，“我不进去，你去吧。”

    施师进去，嘭地甩上门。

    季成站在门口，内心多少受挫，商场上，他可以雷厉风行杀伐决断，怎么追人，却没多少经验，要不然当初也不会问到窦之瑶那儿，后来还问到自己的心理医生，在网上也搜到很多，无一不是说靠诚意，还有一条他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