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六零极品炮灰,我绝不洗白_第201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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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1章 (第3/3页)

到20世纪初在欧洲都挺常见的,只是箱子的宽度不一,外面有的雕花刷漆,有的朴实无华。

    和古代的千工拔步床差远了,人家是一张床就是一间屋子,他们是一个箱子就是一张床。

    狭窄的黑暗空间,只在顶端开几个呼吸孔,仍然有窒息的风险。

    但当时不管是贫民还是贵族都很喜欢这种床,隐私程度高,占地面积小是一方面。

    欧洲的气温普遍较低,这种全封闭的床能保温,能省下许多柴火,让人睡个安稳觉。

    “住的地方小还是其次,主要是吃的实在是……唉,那面包有啥好吃的,硬得能当砖头使。

    不是甜汤就是炖菜,rou都是半生不熟血乎乎的,茹毛饮血和野人有什么区别?我当初在山上也没吃得这么差啊。”

    回忆那段至暗岁月,江衍序都觉得同情自己。

    或许正是无比渴盼回国的心激发了他的学习欲,让他只花了两年就修完了四年的课程。

    拿到证书的那天他东西都没收,带着几件衣服就迫不及待地去买了回国的船票。

    和房东商议过后,他把家具厨具都留在他那里,对方愿意多退几马克的押金。

    他在登船时还在想,但愿下一个住户能不要把他自制的大酱当成坏掉的豆子给丢掉。

    他吐完苦水,又说,“不过他们那里的教堂不错,等你空闲下来倒是能去玩玩,我带你去从前的学校参观一下。”

    何瑞雪脑补出他穿着道袍在人家教堂里穿梭游览的情景就觉得搞笑,“你个本土的道士还公然跑到外国传教的地方去了,也不怕人家的上帝把你赶出来。”

    “没事,咱们体系不同,他们西方的上帝管不到东边的道士,怕他不成?”

    说话间,一个小巧的竹箱在他手中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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