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第4/4页)

合作签得格外痛快，甚至还会主动让利。

    事后，她会发给姑娘们一封大红包。

    那些人也挺满意，不用卖rou不用推销，只装个傻子哄人玩就能赚钱，这种生意怎么都不嫌多。

    或许她初出茅庐时还想得到客户的尊重，后来呢？

    笑话！赚钱哪有容易的，她要挣人家的钱还要人家反过来夸她知识渊博，想得多美啊，搁这当精神甲方呢？

    人家能不知道她在糊弄吗？但他要的就是那个被捧着敬着的体验感。

    放下身段，到手的钱才是对她能力的最大认可。

    江衍序反复思量着她刚才的话，发觉她比他想象中懂得更多，忍不住倾吐着不切实际的想法。

    “以前我也想过，我身上的厄运能用数据来量化吗，普通人和我待上一段时间会被影响，是能累积的吗？”

    他想若是弄清楚其中的算法，在身边人的厄运到临界值时及时远离，会不会就能获得短暂的友谊？

    可事实没有这么简单，凡是和他有所交集的人都或多或少要经历几天的霉运，根本找不出规律来。

    “那时候我找了数学和物理教授请教，他们听到我的诉求后都很耐心和委婉地劝我去看医生，后来我就放弃了。”江衍序专门搞玄学的也会去探究科学的手段，其实这并不魔幻，就如同科学大牛最后或多或少都会去信仰神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