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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一下你们的艰辛吗？”

    “湾仔，不是外婆说，我们家真不缺你花的那点钱。”

    孙老太太慢慢地停下脚步，正对着孙航的眼睛，语气严肃地说，“我和你外公当年就你mama一个孩子，只想把最好的给她，也顺着她的想法让她追求理想。”

    说到这语气渐渐变得温和了起来，伸手把孙航眼前的头发捋到脑后，轻柔地拍着他的手，

    “现在你也是一样，我和你外公啊，只想你好好的，不用有什么大作为，但也不要活得这么辛苦，我和你外公活着一天，你就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哪怕将来有一天我们不在了，也会给你安排好的。”

    “外婆，”孙航突然抱住孙老太太，声音闷闷地说：“你们一定会长命百岁，长生不老的”

    “傻孩子，哪有人长生不老的，”孙老太太好笑地拍了拍自家孙子越发宽厚的肩膀和后背，眼神突然变得很凌厉，一把拽住孙航的耳朵，转了个圈拎着就走。

    “早就想打你一顿了，要不是你低头我还真够不着，你看你回家我让你外公怎么打你，”一只手还悄悄地擦拭了下眼角。

    哼，臭小子，又想说好话来逃跑！

    心里这么想，但还是止不住心头的酸涩，如果她和老头子不在了，谁挂念这孩子，拘着这孩子走正路。

    孙老太太不是第一次想这个问题了，她怕极了孙航为了找杀她女儿那几个人误入歧途，早知道，有些路，走错了就回不了头了。

    早在孙航13岁那年偷悄悄地拿着他画的素描去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