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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ー`ー)

    第一次面对如此配合自己的杀人凶手，蝙蝠侠未被面具盖住的嘴角抽了抽。他想扶额，但为了自己高大威猛的形象，还是放弃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掉小丑帮的帮众？”嘶哑的低喉声响起，蝙蝠侠在问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有一瞬间的狰狞。

    现在有太多意外状况发生了，此时的蝙蝠侠现在已经拿不准这两个人的真正立场到底是什么，直觉告诉他这两个孩子似乎并不是穷凶极恶的杀人凶手，但是他们俩的所作所为又非常的恶劣。

    “嗯，关于前一个问题的答案，说了你们可能也不相信。不过第二个问题，我倒是可以解释。”被蝙蝠侠按在手底下的理查德的插嘴了，同时也将蝙蝠侠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解释！”

    “我们那是在正当防卫。”被蝙蝠侠按在地上的理查德奋力的仰头反驳道。

    “……你说谎！”蝙蝠侠拧眉，觉得对方纯属扯淡！

    “我说没说慌，你们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呀！别告诉我你们没有现场的视频和照片。”理查德试图站起身，未果之后又低吼道，“有视频和照片为证，我根本就不会说慌！你先放开我。”

    抿了抿嘴，出于莫名的信任，蝙蝠侠松开了自己的手。

    重新站了起来的理查德放松了一下手腕，白了蝙蝠侠一眼，慢条斯理的开始解释，“法律上规定，为使国家、公共利益、本人或者他人的人身、财产和其他权利免受正在进行中的不法侵害，而采取的制止不法侵害的行为，对不法侵害人造成损伤的属于正当防卫，不负刑事责任。而无限正当防卫，是指对正在进行行凶、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