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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他们活着，她就够仁至义尽了，他们从她身上搜刮的钱也够他们用一辈子了。她已经用双腿还掉了父母的养育之恩。

    “真是个可怜的女人。”沈利贞同情她，失去双脚，独自在异国谋生，可怜。

    常子尧剑眉紧锁：“这是她的选择。”选择了那样一个丈夫，选择了这样的复仇。人都该为自己每一个选择负责，识人不清也是你的选择。而高裴也该为当初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第三十三章

    ·

    “常子尧！你坐到我身上了！”沈利贞尖叫。她本来好好地躺在沙发上看电影。客厅的灯关着，墙面上电影忽明忽暗的光印在房里，显得有些阴森，但她却很享受这样的氛围。

    “抱歉。”常子尧的声音如古井般无波，他刚坐下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了。他的眼睛闪了闪，随着跟沈利贞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他不仅能够感受到沈利贞的大致位置，有时候，他甚至能看到沈利贞模糊的影子了。刚才他就看到沙发上一个穿着白色长裙，外搭一件红色罩衫的身影，为了验证是否真的是她，他才坐下的。现在看来，他的眼睛没出错，他的感觉也是对的。

    沈利贞摆了摆手：“没关系，不过你可不可以不要挡着我呀！人家正看到兴头上呢！”她不甚在意他的道歉，只想要让他挪一挪。

    常子尧看到那只摇摆的手了，往旁边让了让。

    “对了，你还记得你死的时候穿什么衣服吗？”常子尧不动声色地问道。沈利贞现在在他眼里像是蒙着一层纱一样，看得不大清楚，只是模模糊糊能看清影子。

    “为什么问这个？”沈利贞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