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明神女录】（88） (第10/32页)

此剑……人间炼狱，可敢一观？」

    镇天下的发问声尖锐刺耳，宛若恶鬼夜哭诉说冤仇。

    剑风如刀如剑，自林玄言身侧擦过。

    林玄言远观那处，如剑地狱之门洞开，万鬼哭啸，业火焚原，镇天下身在其

    间，如渴血之鬼。

    一幕幕场景随着鬼魂阴啸如天雷勾动，清晰地出现在林玄言的脑海中，譬如

    最初碧落宫外的雪夜偷窥，试道大会上远看着王酒掀开陆嘉静的裙底，小洞天中

    寻到了那沾满jingye的裹胸……诸如此类，扰乱心绪。

    林玄言清啸一声，挥剑斩乱麻，强行压下了这些纷纷扰扰的念头，心思重归

    澄澈。

    一片漆暗之中，镇天下的剑眸亮了起来，剑鸣之声如龙吟虎啸，铺天盖地地

    砸落下来。

    林玄言未去阻挡，他立剑身前，身影如虹般砸向那道巍峨剑气。

    林玄言撞入层层叠叠的剑气之中，身影像是穿梭过层云，周身皆是厉鬼嘶哑

    咧嘴的面容，他的衣衫崩开无数口子，如狂风暴浪中的一只纤弱蝴蝶。

    那炼狱阴府之间骤然亮起了光，林玄言穿梭过层叠剑气，芥子般的身影破壳

    而出，在半空中斩出纠缠的光影。

    镇天下横剑如横山身前，格去扑面的剑气。

    两人剑目皆如霜雪，虹光般的身影在黑暗中交缠腾挪，碰撞出一道道清越铿

    锵的激响，无数冰柱被撞成碎屑，然后各自砸向相对的方向，又撞出一处又一处

    极深的寒窟。

    崩碎的天地间，两人纠缠的光影如一场灭绝尘寰的共舞。

    又一次惊天动地的撞响之后，两道剑影再次错开。林玄言以剑尖抵着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