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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都是他熟悉的那个顾承执。

    只是一个多了五年与他互相折磨的记忆，所以性情暴戾阴冷；一个早早地被他爱上，所以从不恐慌和怀疑他们之间的感情。

    这两个顾承执，都是真的，没有什么虚假与真实之分。

    可如果真的要让他在这两个中选择一个共度一生的爱人，比起从未得到过他多少温柔和爱意的前顾承执，或许现在他身边的这个顾承执，哪怕失去了他，也可以……

    或许从少年变幻的眼神中感觉到了什么端倪，顾承执的瞳眸变得更加危险了起来，男人冷峻的面孔宛如覆上了一层寒霜，眼底不带任何笑意的猩红如同叠重暗潮涌动的血海。

    “冉冉，相信我，如果你凭借怜悯选择那个人的话，我会疯得比他还要可怕。”

    顾承执冰冷的唇瓣温和映在了他的额头上，质感微冷的嗓音中仿佛还带着一丝笑意。

    “如果你选择他，下一次睁开眼，或许就能看见三个我了。”

    听出了顾承执话中隐隐危险而疯狂的意味，纪轻冉猛地打了个寒颤，到底是什么让他认为这一世的顾承执会是一个不会黑化的小可怜的？

    顺着男人话语想象到了那一幕，纪轻冉只觉得自己要是真的和顾承执说的这么做了，或许他真的就要陷入无限循环的重生之中了。

    毕竟无论他选择哪一个顾承执，被放弃掉的那个顾承执都是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纪轻冉的思绪就如同打上了死结，他觉得眼前的路无论如何都走不通了。

    他靠在顾承执的肩膀上，最后还是放弃了自己那个不成熟的想法。

    过了许久，纪轻冉才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