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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妻子抬起头，白了我一眼：「别乱说，老公，还记得我们结婚时糖糖怎么说的吗？」

    ……

    我们交换戒指，互相亲吻的时候，女儿凑上来亲着我们的脸：「mama，爸爸是糖糖的，但是现在糖糖先把爸爸『借』给mama，等糖糖长大了要还给糖糖哦。」声音虽然很轻，但是被我的领结麦克风放了出去，引得满堂哄笑，女儿当时就羞得逃走了。

    「她那时候是……认真的？」我一直以为那隻是童言无忌。

    「哼，坏爸爸，别小看糖糖的决心哦！」

    妻子看了看我怀里另外一边的女儿笑了笑，笑容中三分溺爱，三分无奈，三分痴迷。

    「你知道她要你做她爸爸那天，回来是怎么和我说的吗？『糖糖想要嫁给叔叔，但是糖糖太小，所以mama先帮糖糖嫁给叔叔吧，不要让叔叔被外麵的坏女人抢走了』。」

    「这应该隻是小孩子幼稚的想法吧？」

    「我说……爸爸！」女儿咬着我的下巴，「糖糖！不是！小孩子！」「你那时候才Ｘ岁！」

    「那也不小了！」

    「好了，好了，别吵！」妻子制止了我们，「我也一直当她隻是小孩子的玩笑话，直到那天晚上醒来，看见她在舔你的鸡鸡。我没敢出声，但是她填完你的鸡鸡又开始舔我的……这里，我才出声叫住了她。」……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你说要生宝宝的第二天晚上。」

    ……

    我似乎明白了。

    「后来，我和女儿进行了一番长谈，无论我怎么说，女儿都绝不肯放弃对你的……要求」……

    「糖糖，那是你爸爸！」

    「我又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