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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和鞋子就跳下了水。

    谁知小姑娘被救上了岸，纪延却因为脱力被湍急的水流冲得更远了，等纪谌赶到时，他已经在水里泡了五六分钟了。

    纪延过世后的第二周，被救的小姑娘和她父母来过一次纪家。

    小姑娘让她父母拉着跪在纪延的灵前磕了三个头。

    杨芳只是哭，也不和他们说话。

    纪通海又喝醉了酒，在屋子里发狂。

    “你们快走吧。”

    纪谌低声说，“你们要谢的人已经不在了，你们再来也没有用。”

    还不懂什么是死亡的小姑娘仰着脸看他，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棒棒糖给纪谌:“mama说，难过的时候吃点甜的就好了。”

    “不懂事！”小姑娘的mama拉了她一下，刚要向纪谌道歉，纪谌却接过那支棒棒糖，放在了纪延的相框前。

    “谢谢你的糖，纪延会很开心的。”

    他分明扬着嘴角，泪却流了满脸。

    延延真的是个挺好的孩子来着。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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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九高考分数线公布以后，报考通道开放，纪谌却没有再报名。

    家里乱糟糟的，大人们疯的疯，癫的癫，他哥纪楠也很突然地发了一次病，险些死掉。

    在纪延去世一个多月以后，他妈还是整天坐在纪延房里，搂着他的照片，时不时地哭一场。

    他爸一个月没有去上班，已经被公司开除了，每天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