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夏燎野_苍白花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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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白花瓶 (第5/6页)

后的低喘。

    晏错也被强制抵上高潮,yindao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浪潮,比尿出来的水还多,比溢出来的精还要浓,身下的床单几乎全湿透了,沁出来一滩滩浅水。

    没有河,只有腥臭的死池塘。

    疲软的yinjing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抖动着挤出一点淡黄色的尿液黏湿宋津珩茂盛的阴毛。

    他扭着头无声地哭。

    真贱,真sao。

    他想。

    明明是强jianian却比合jianian的妓女还要sao浪,比最荡的暗娼流出来的水还要多。

    起码她们明码标价着交易,而他只是廉价低贱甚至免费的飞机杯。

    宋津珩拭去他的泪,吻住他,在口水拉丝的缠绵里低声道歉,“对不起,下次不这样了,下次不这样,对不起,对不起,错错。”

    每次都这样,他真的不会相信了。

    “嗯。”晏错的手搭在他的头上,手指打着圈替他按摩。

    他没得选,如果讨好他能让自己好受,他也可以摒弃尊严和小狗抢骨头。

    像丢掉擦脏的纸那样随便。

    这种畸形的关系见不得光的rou欲是粘附在纸上的污渍,他是污渍上的一粒虫,吸收糜烂的养分活着。

    他依附腐败的宋津珩活着。

    宋津珩终于得偿所愿,趴在他身上绵长地睡着。

    晏错推开他,插在xue里的已经疲软掉的yinjing也滑出去,堵不住的jingye和yin水从里面挤出来。

    晏错抖了一下,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随意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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