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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嶷  (第2/4页)
念来拗口得多呢?    每次总是如此,自作多情,自我感动又失落。他始终是老样子,也无暇关注她无聊的委屈心事。无论尝试多少次,都是重演同样的结果。    也许在他那她早已面目可憎,只为维护自己的优雅,才闭口不提。如今连她也厌恶自己的矫作。    她将自己卷进被子一角,他也背过身,两人之间的一段被子被绷直撑起,大灌进风。她才一点点挪向他,停在恰能压实被子的地方,又不至于靠得太近。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至今她才稍懂堆砌满句的情绪。诗人又是为爱谁而痛苦如斯呢?    她还不想因索求无度,终于掩不住漫溢的卑劣。    夜至深,暴雨如注。狂风卷起高浪,围困成墙垣,也似海岸拔峭的岩壁。    漩涡眼心的坟陵终再有得见天光之时。水花飞溅而落,回忆的碎片在其中明灭闪烁。她被锁进蝙蝠结成的茧,悬吊密云之下,取代日月。从细狭的裂缝里拼凑外面的景象。    俨然假神所造的世界,上下失序,乱象丛生。    雨中他的容颜,更见清澈。甚至比现实中更明晰,只因那双眼有了神韵。    他不急不徐地走到她身边,一次次解救她,又转手抛弃。    每次她都问他,就这样留在这里,好不好?    他宁愿独守自己的陵墓,也不愿回顾一眼丑陋的她,用沉默不语的离去终结整个梦境。    这场雨停时,只剩一片五色斑斓的海,像那座海底陵山的奇光异彩,笼在浅淡的金光下,磨去刺眼的光棱。    漫天星河尽落水中,天色也如水色。海上空无一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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