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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一下。

    他眼神儿飘过去的方向正好是程于非在的方向。程医生老老实实坐在观赛区的摄像范围之外的休息椅上看比赛，还担心自己动作大一点就会入镜，整个人显得格外乖巧，全然不知自己身后有个小可爱正偷偷摸摸看他。

    宋柳在旁边看着都快要笑死了，他悄悄朝西园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有戏可看。西园寺成功接收信号，也观察了一会儿，顿时忍俊不禁起来。宋柳打算坏事做绝，掏出手机，招呼着西园寺过来跟他一起自拍。西园寺秒懂他的想法，凑过来跟他一起悄悄咪咪调整前置镜头的角度，在俞游歌又开始飘眼神的时候，咔嚓一下按下快门，偷看的俞游歌和侧影模糊的程于非作为背景，成功被宋柳和西园寺的自拍照框到了一起。

    宋柳拍完还不忘给俞游歌也发一张过去。俞游歌察觉到队服外套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打开一看，迎面就是自己的“黑历史”，他恼羞成怒，扭头就要找宋柳抢手机删照片。宋柳不肯给他，糊弄他说给所有选手都发了一遍了，删是删不完了。俞游歌红着耳尖哪会信他的，两个人闹成一团。

    小成内也在等分区听完自己的得分，往观赛区这边走。他目前分数排名第二，名次顺延下来，他要去替宋柳的位置。他一边走一边打腹稿，盘算着一定要让西园寺评价评价自己这次的滑得怎么样。然而他刚到观赛席，就看见西园寺在给宋柳和俞游歌拉偏架。心目中“人生目标”的高大形象陡然崩塌，小成内也一个白眼儿翻上天，刚好了两个赛季的中二小孩脾气又开始发作，他蹬蹬蹬两步窜上去，往前一挤，一屁股把宋柳从座位上挤了出去。

    观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