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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停。” 那一夜,她练到天边泛白。眼泪流到一半就被冻住,在脸颊上结成细霜。 只有劈砍木桩的钝响,陪着她把哽咽咽回肚子里。 第二个月,她又哭了一次。 那次是被冰雾反噬,手腕被自己的冰刃划开一道深口,血滴在银链上,像绽开的红梅。 教官只是冷冷地扔来一卷绷带:“自己处理,耽误的时间用加倍训练补回来。” 她咬着牙缠绷带,脖颈间的冰纹石随着呼吸起伏,石面的族徽边缘蹭过锁骨,带来细微的痒。 Ling替她处理伤口时——总是先用风遁吹掉血污,再小心翼翼地缠绷带,嘴里还碎碎念“Orm,小心点” 那时的疼好像都轻了些,可现在只有绷带勒进皮rou的紧涩,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个转,又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现在,她的银链已经能在七息内冻住教官的忍具。 训练到力竭时,她会靠在石壁上喘息,脖颈间的冰纹石贴着皮肤,能感觉到石面的纹路。 眼眶偶尔还会发热,却再也掉不出一滴泪。 指尖的伤口结了层厚厚的茧,银链握在手里,冰雾在掌心流转,稳得像块没有温度的冰。 只是偶尔劈断木桩的瞬间,会想起Ling的风刃划过空气的声音,清冽,又带着藏不住的暖意。 教官看着她劈开第一百根木桩,终于说了句:“有点样子了。” Orm垂眸,没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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