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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

    陈熹被珩清这么一训，不免背上一凉。难怪刚才珩清不让她下马，大约就是担心还有别的蛇吧。

    珩清叹了口气，“大公子别担忧，我想，那必定是谁家死士。他一路行来，起码在我们见到他之前就被蛇咬到了。所以我们还有时间。”他也蹲了下来，去翻老农的衣裳，嘴里继续讲解他的想法，“用蛇毒的法子死在我们面前，必定是某种警示。总不见得有人拿这种事情只想吓唬我们，不求任何东西的。”

    正说到这里，他翻衣裳的手停了下来。慢吞吞从衣裳里伸出，手指间夹着张纸条，摊开后只写四个字“以药换药”。

    好，不管是谁都懂了。陈熹愤然抢过纸条，前后翻看只有这四个字，没有地址时间人物。换个屁啊！去哪里换。

    “没事的。”陈德声音沉稳，应该毒气没有侵蚀。他越过陈熹看着珩清，“我们到达山腹需要多久？”

    “如果这一路没有别的事情发生，”珩清语调平淡，似乎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抬头看了眼天色，“黄昏之前便能到。”

    那就是整整一天啊。陈熹看了眼陈德，又看向珩清。现在的地方，和客栈距离并不远。毕竟出来没多久，就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不如，不如转头回去啊。总比前途未卜，一路向西好吧。

    “我们，我们……”

    “嗯，那就不做休整，到山腹扎营。”陈德点头，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老农，打断陈熹的建议。“既然他要换药，必定会跟着我们。到了山腹，地广平坦，我们的人能集合。比在这段山路上，或是回到客栈要来的安全。”

    “那这一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