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丝带_第二个故事:лекарство(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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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故事:лекарство(3) (第3/6页)

膀上,试图以拍抚来表示亲近,但她刚一触碰到秦溯之,秦溯之便呕吐得更加厉害。

    女士连忙收回手去,仓皇地道了几声歉,她问:

    “孩子,你要怎么样才能好一点?或者你需要什么?”

    秦溯之感受着胃液灼烧着自己的喉咙,她的整个口腔里都弥漫着一股难以忍受的异味,腰带上的纽扣几乎嵌进她的掌心。

    “我要一个彻彻底底属于我的人造人。”她说。

    “孩子,你知道——”

    秦溯之抬起头,眼前的这七张面孔里只有一张是她所熟悉的——站在最后面的李,此刻他的脸庞好像比她身上的裙子还要苍白。

    “我知道怎么让李他们活得更久。”

    她能够在抚育院安安稳稳待到现在,最大的秘诀在于她始终知道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

    抚育院没有流通的货币,没有用以兑换的积分,负责人将这种机制描述为新乌托邦社会,认为他们正在践行去差异化、去标签化、去等级化的先进理想,最终会通向绝对的公平公正。

    我绝不会这样说。

    或许在我尚幼小的时候对这番“大言不惭”有过那么一瞬的相信,但是事实是——不仅仅是那个搭出积木城堡的女孩的失踪,无数细枝末节的小事、绝对统一下的窒息和控制已经非常明确地告知我,抚育院的齿轮会把一切超出规格的存在压碎、毁灭,让他们像泡沫一样消失,湮灭无声。没有人谈论那些失踪的人,就像他们从未存在。

    如何突出重围?解决办法只有一个——超出规格的部分必须能够在他们的量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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