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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横搅一番,那里头精巧的小东西尚不知往哪里躲,闷闷懵懵便被吮得干干净净。 厮磨间,听杨杵叼着他唇尖呢喃道:“酒爵莫管了,掷地上就是。” 景招刚要答应,杨杵手臂一横,兜腰将人揽抱起来,落时正稳当当侧坐在双膝之上。景招手惊得松了,杯盏落在地上来回滚擦。丁零作响中,他稍低了头,眼里是杨杵束好的、整洁的高冠。冠沿金镶玉缀,尚勾着先前礼成时彩带上的红屑。 景招抿嘴笑了,不知怎么,刚刚那一串的动作原叫他有些怕的,但现在低头一望,却又踏实了回来。 杨杵看着那小嘴两边儿翘起,麻整的白牙浅浅露出点来,略略带着透粉的龈根。扶在腰际的手收拢些许,只问他:“招招,你知道成了亲,我们该做什么罢。” 那身上的小人儿两手一背身后,脸蛋飞红,笑意不敛,乖顽地说:“自然知道!”复低头凑近,小嘴贴上杨杵双唇,小声念道,“先是这里碰上…”他伸舌撬开那排不牢的齿列,伸进去,生疏地勾揽两回。 杨杵顺势吮着,这回不用力,只轻轻地吻舔,他接着问“然后呢?” 景招哼着,含糊不清地说“然后”,一手搭着杨杵的肩,一手悬着去解衣扣。几层衣裳,并不厚,却穿得碎,层层叠叠的,像是交杂的粽叶。景招摸索解了褂儿、坎儿,伸进里头解去衬衣、中衣,都是一边扣绳,甫一拆开,便都有手来将余下的部分剥去了。 杨杵一路贴着吸舔,照着耳畔脖颈那片玉也似的皮rou入嘴连嘬,景招像扑翅鸟儿般挣抖,嘴上也软趴下来,任人深入搓捏,只模糊地念着“你轻些…”。更不说那尚泛着温吞热气的莹莹双肩,杨杵只差将人隔衣死按入怀内,低头磨碾,好遮掩自己那一副急色样儿,底下早已硬胀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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