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兰_远路应悲春晼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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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路应悲春晼晚 (第3/5页)

想要坐起来。下身的糟心之处就传来一阵剧烈酸意,刺激的他又跌坐了回去。

    “唔……,”胸膛起起伏伏,不停地喘息。少年人半裹着外袍,敞露出春芽般的身躯。上头点点红泥似的淤痕,腿间更是一片不堪。荔rou色泽的唇瓣鼓得厉害,脂色口子里含着佩玉的穗子,湿淋淋的,被酒液浸透。

    宁良玉半跪着,极难堪地用手去拉扯那黏糊糊的细穗。他的精神格外紧绷,身体也对此颇为抗拒,手才刚触碰到温软的外唇,下身就剧烈的收缩,将冷冰冰的玉器吃进去几许。

    “怎会如此?”少年人对情事近乎一无所知,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会弄巧成拙。双颊烧得犹如瑟瑟残阳,双眸紧闭,羞得不肯看。但是那东西吃得深,不探进去拿不出来。凭宁良玉要脸面的性子,也决计不肯让旁人来取。他不得不弓起脊背,将腿分得更开些,期想那东西自己滑落。可这怎么可能?

    棉褥被黏液浸出深深地一块,是里头漏出来的。宁良玉按压下腹,又锤又捏也不得其法。最终不得不再次将手指伸进去。两行清泪从他的面上滑落。

    捏着环佩尾端的珠子,缓缓将东西拽出来。“叽咕”的粘腻声音他也来不及觉得羞赧了。因为那枚环佩毫无疑问是皇帝的御物。宁良玉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他的万分之一的侥幸也没了。

    寒窗苦读十余载,到头来竟换得如此境遇。宁良玉心寒至极,又一腔怨怒。沐浴更衣后,他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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