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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二)夜会 (第2/4页)
罢,那时的月是欢愉的,是圆满,是平安,是喜乐。 燕京的月却不是汴京的月。再好的月色都是凄凉。 想起纠缠的噩梦,不得安息的亡魂,一张张惨白的脸,朱琏因愧而惧,心有戚戚,她幽幽叹气,这些沉重负担她不欲让旁人,尤其是女儿柔嘉知晓。 等过几天,烧些纸钱告慰死去的灵魂吧。 做不了更多的事,朱琏甚至不能乞求原谅,朱蓉和那些女子是她主张抛下的,尽管她竭力保全了一些,可恶事毕竟做下了,不安是她该有的报应。 不禁就陷在自愧里,忽然,听到院墙根有细微的动静。 惊动了朱琏,怕是欲行不轨的金人,她立即警觉,从门边抄起木棍,双手握住,后背贴住墙,缓缓地朝发出动静的地方挪动。 若真是来了金贼,她必须把柔嘉保护好。 心跳得厉害,手有点儿抖,朱琏努力克服恐惧,然后当真听见拐角后有轻微的脚步声,她屏气凝神,感觉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眼前似有人影,立即猛地朝那人打去。 “朱琏,是我。” 幸而闪得快,盈歌一侧身,木棍几乎贴着她的鼻尖挥过去,她连忙捉住朱琏的手腕,在她腕内一掐,左手一挡,将危险的木棍夺去,仍到远处。 常在军营里的人,朱琏哪是对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盈歌夺了棍,抱在怀里。 “唔.....” 正想她,盈歌将木棍丢开,立即扯过朱琏抱住,朱琏扑去她怀里,双手撑住盈歌柔软的胸脯,人还懵着,只觉一股淡淡的冷香,来人仿佛裹着夜里的霜,凉冰冰的。 “盈,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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