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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大痛，阮恬的实力远高于她，仅凭这一招就碾压了她，那是从骨子升起的惧怕，弱者对强者的恐惧。

    “我说。”她屈辱地说，“姑奶奶。”

    她的声音低若细蚊，充满了屈辱与不甘。

    “大声一点，我听不见。”阮恬的唇角微微勾起。

    “姑奶奶。”林雨桐气愤地喊，心中更加屈辱。

    “再大声一些。”阮恬催促道。

    “你！”林雨桐快气哭了。

    谁都有可能听不见，唯独阮恬不会！因为阮恬的实力远高于她。在阮恬扬声请出掌门的时候，她便知道了。她的实力，与阮恬比起来，犹如天渊之别。而这一切，都是阮恬害的，若是没有阮恬，说不定她能走到比她更高的高度。

    想到这里，林雨桐心里更加不甘，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你恨我？你竟敢恨我？”感觉到她的恨意，阮恬嗤笑一声，“随便你恨，反正在我眼里，你什么也不是。”

    阮恬的目光带着轻蔑，似乎在看她，又似乎什么也没看。

    林雨桐在她眼中看不见自己的影子。她一怔，颓然地垂下头，目光黯淡无光。那一瞬间，她忽然觉得自己渺小如蝼蚁，阮恬便是那高山，而她什么都不是。

    阮恬将林雨桐的神态转变看在眼里，唇角微微勾起。击败一个人并不难，毁掉她，让她丧失信念，永远活在黑暗中，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阮恬微笑了一下，不再看林雨桐，而是对凌掌门说，“凌师兄，我有话对你说。”

    借一步说话时，她将一个玉盒交付他，里面装着便宜师父托她转交的伏魔法宝。便宜师兄说，凌掌门见到这样东西就明白了，所以，阮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