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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光的白。 我他怕戳着她了。 我暖和吧?你腿疼不疼?白桂打着哈欠,下午金濯醴说他有疾的那条腿晚上偶尔会痛,她记住了。 不疼。金濯醴靠近她,嘴唇在白桂的额角上挨了一下,羽毛般的力度。 姣姣。静了良久,金濯醴按耐不住,问,你可知什么是夫妻?他既想她会答,又想她不会答。 那边没有回应,再看,白桂的睫毛覆下来,呼吸平缓绵长,是已经睡着。 不过三日,老夫人得了消息,说是大少爷让一介偏房搬进了院,不仅如此,还夜夜同床而眠,说话嬉闹的声音到三更都未歇。 老夫人一听,那还得了,佛不礼了,经也不跪了,即可启程下山回府。 她本想先调教一顿白桂,给她个下马威。谁知白桂不在,反被闻讯而来的大儿子堵个正着。 让偏房搬进来,哪里合礼法?就算住一起,那也得是正室。老夫人茶盏里上好的莲心龙井也压不住她的火气。 金濯醴坐在下首,轮椅扶手上缠着截粉红的丝绦,其色之俗艳刺目,老夫人再多看一眼就要掐人中,想也不想就知道是那小丫头系的。 那等春种过去,人手多了,我迎她为正房,排场我想大些,最好全城都能知道,娘,您觉得呢?金濯醴道。 都是些形式,她又什么都不懂,何必铺张浪费?老太太苦口婆心。 您既知道她什么都不懂,金濯醴撑着轮椅站起来,一撩衣摆,直接跪了下来。 母亲 你这是做什么?老太太惊斥,遣下人来扶他,你腿怎么跪得?只是个女人,有什么可跪的? 正因为姣姣是女人,儿子才有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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