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情况面前毫无意义,我将所有的纸张收好,赶在上课铃声响起前回到了教室里。
而到了中午放学的时候,宋东阳果然又来找我了,我同他并肩向外走,然后在半路上看到了马菲菲。
马菲菲今天涂上了红色的口红,她恶狠狠地盯着我和宋东阳看,她说:“迟睿,我会赢。”
宋东阳在这种时候又没声了,我只能对马菲菲说:“这种挡住人当街放狠话的事,也只有你这种脑子能做得出。”
马菲菲气得脸直涨红,想骂我,却又硬生生忍住了。
看过了那些通知单的我,当然不会以为那是她有教养,事实上,她只要当面骂我一句,系统就会扣掉她一个积分。
我觉得她的系统很有意思,一板一眼不知变通,只维系着固定的规则,至于宿主做出什么选择,会不会赢,完全不在它的考虑范围内。
也幸亏这样,我才能从中找出一条生路来。
我和宋东阳一起绕过了马菲菲,走到了学校门口,我们离他的车还有一段距离,他却突然停下了。
他说:“迟睿,我疼。”
“你疼什么?”我莫名其妙地问他。
“我拒绝了马菲菲和她一起用餐的命令,现在浑身都疼,像有无数根针在扎我。”
宋东阳抬起了轻微颤抖的手,有点吃力地拽下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