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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起,触到寒凉的镜面,陆烟缩了缩,后背挨紧男人炙热的胸膛,这种分离感,令她叫嚣,每部位都在说进来。 覃昀握着她腰,单手握大半,肌肤滑腻,找准位置抵入,缓慢而深重,一手将她黑发别到肩边,露出脸来,好让她看清镜里的模样,那就看着,你怎么死的。 虽然身体早做足准备,还是紧,插进来瞬间,她几乎站不住了,牙齿打颤。 不光是她。 覃昀眉间拧成结,要将她揉碎了,从里到外。 性若有罪,她定罪孽滔天。 音溢出,很轻,但他就在身后,这就受不住了? 陆烟缓缓呵一口气,还差点。热气腾升,模糊了镜面,她还是很美,这么紧贴,面容非但没有狰狞,反而充盈了视觉,干她是种享受。 陆烟眼神迷离又冷极,正看着镜子里某处。 有些画面不合时宜涌出,她和许多男人做过,姿势、方式,走马灯般变幻。 覃昀不在乎过往,对她,活着就好,让他知道她在哪儿,报复时能找到她,可又无法避免去想。 你软了么?她服,堆砌在她体内,他插着玩? 覃昀没答,落在她后颈,舔弄疤痕,和为了什么人纹的法文。 又不限于此,更像是吻。温柔耐心地抚过,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献祭在葬台。 在此消亡,在此重生。 陆烟头皮发麻,那片皮肤guntang着熔岩,烧焦神经末节。 她受得了他插她,遭不住这个。 脑子乱成浆糊,陆烟简单捋出思路,你知道我是谁么? 除去错认,当她是某人,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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