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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得光鲜,却找不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柯以桥瞟他一眼,话都咽下去了,走吧。 烟头早让雨浇灭了,覃昀扔了,油门踩到底,柯以桥骂咧着系上安全带,我晕车! 覃昀没理。 他那天见到的女人,确实是她。 * 定在周末,陆烟一个人去和风县的墓园,成茗忙急单赶不过来。有意无意陆烟懒得猜,反正她也要去。 成毅山希望和她合葬,得问问她愿不愿意,和女儿睡同一个男人心情怎样。 陆烟穿法式黑裙,踩光影而上。 天刚放晴,纯净如海,和她裙摆一样干净。 陆烟放下花,她还像从前笑容明艳。野菊多了,如果是花期,会簇拥着,但枯萎也美。 照片已经泛黄,旧到被这个时代抛弃。陆烟看了很久,四周安逸宁静,山风陪着她。 我们一点也不像。这是给她说的第一句话。 不夹杂其他私人情感,理性的判断。 像我太委屈你了。 陆烟望着照片上的人,无论如何叫不出口。偶尔梦到过,谈不上好坏,只是以旁观者的角度闯进他们的幸福。 你看男人的眼光不行。陆烟想起他,抱臂的手蓦然攥紧,很快松开,技术更差。 他马上去找你,你看着办。 极轻的一声,像叹息。 陆烟语气淡淡,又是狠绝,我不恨你,也永远无法原谅你。 我有时候想到底哪一步走错,你们都觉得是我害的。 可是最近发现,不是我,是你们错了。 错的太彻底,连弥补缝合的机会都没有。 她俯身点支烟给她,自己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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