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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好。”我道。

    叫做林珞苇的女人问我：“你和宽宜是朋友？”

    “是啊。”我笑笑，未去看赵宽宜。

    林珞苇倒是去看了赵宽宜，那一眼着实温情脉脉，她道：“宽宜，F在三十六楼订了位子，不如问程先生一起去？”

    赵宽宜朝我看来。

    我从来知趣。

    可自下台阶的话未托出，他却先说：“也好，你愿意的话。”

    十二

    酒吧内，光影微醺。

    一边沙发座上坐了五、六个人，有男有女，华人及洋人，于我多面生，只一个认识的金棕发，鼻子特别高挺的英国人F．Hughes。

    F和陈立人有合作，几日前我们才打过照面。

    但在此之前，我早早知道他。

    他是赵宽宜在NYU读MBA的校友，两人当时便认识。他毕业后吃银行饭，在世界各地转调，现在到了香港分部任大中华区执行长。

    赵宽宜以前提过他几次，我很有印象，因业务接触便有联想。当然，他不知我和赵宽宜是旧关系。

    而原来，赵宽宜跟他一直有往来。

    此刻，F见到我来，神情免不了意外，我上前和他握了下手。

    “Hughes先生。”

    “程先生。”F字正腔圆，瞧了眼赵宽宜又看我：“你们也认识？”

    赵宽宜只答：“原来你们也认识。”

    F一笑。